救人急迫,当下也不耽误,立刻抬上车出发。
车子高速行驶在道路上,武内晴辉对周围相当熟悉:“最近的医院是四公里外的米花综合病院,我刚才已经打电话让医院准备急救了,放心,由香利吉人自有天相,会没事的。”
山津时诚则问道:“话说,拓人你怎么知道有封路的?”
武内拓人讷讷道:“我……我也不清楚,但我就是知道。”
“你这……”山津时诚无语,“那你知道是哪一段封路吗?我好绕过去。”
“这……不清楚。”
“好吧……希望你是对的。”山津时诚也不好说什么万一误判耽误救治的话,冷不防拐过弯就看到警方隔离带,一脚急刹车堪堪停住,“我去,还真封路了!”
“怎么样?接下来该怎么走?”武内晴辉关切道。
山津时诚啧了一声:“麻烦了啊……偏偏封锁的是这座桥,要绕过去就必须沿河提路直到下一座桥,得多走将近三公里,而且这个时间点,那里恐怕会有一段非常堵……”
“有没有什么办法?”武内拓人心如火焚,“拜托你想想办法啊时诚!”
山津时诚扭头看了一眼后座上面色苍白的武内由香利,咬咬牙道:“沿河提路前面一公里处,有一个私人渡船处,只是那是稻川会下属的产业,跟我们是对家……”
武内拓人立刻拍板:“就去那里,我们可以给钱,那一箱钱都给他们,他们也不会跟钱作对的!”
“好!”
山津时诚立刻掉头,驶上河提路。
或者是上天眷顾,河提路上一辆车也没有,他们一辆车开足马力,一公里距离不到两分钟便抛到身后。
“看,就是那里!”
山津时诚指着远处河堤下,那里有一个简陋的木质小码头矗立在湍流阴沉的河水边,被满岸鲜红的花朵簇拥着,码头小屋旁有一株大树,上面挂满了各式的衣服。
散瓣的花朵在阴冷的风中摇曳,色彩一如武内拓人双手的鲜血般艳得极为刺眼,让他心中焦躁不安,可是为了妻子的安危,他还是催促兄弟赶紧开过去。
眼见车子驶到拐口,冷不丁打横向冲出一辆厢式车。
山津时诚猛打方向盘,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响起,武内拓人抱紧妻子,另一手拦住父亲,将他们护在怀中,然后眼前一黑。
嘭!
……
“呃啊……头好疼……”
隐约的警笛声中,武内拓人自黑暗中醒来,眼前还是一片黑暗。
他感受了一下,自己双手被捆坐着。
这种感觉怎么好熟悉……
到底……发生了什么……
摇了针扎般疼痛麻木的脑袋,武内拓人觉得自己思维极其混乱,不过可以确定,眼前的黑暗,是因为头上被套了袋子。
“干杯~”
耳边模糊传来杯子碰撞和嘈杂的人声,有男有女:“这一单可不小啊,哈哈……”
他努力侧头想要听清他们在说什么,什么单子?
这一举动立刻被发现了,随即他感到自己的脸被人拍了拍,一个中年男声道:“哟~醒了一个,你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吗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武内拓人努力回想,但脑子里的麻木感让他集中不了思维,我了半天说不出别的话。
看他半天我不出一个屁来,那个男声道:“你们现在在我手里,得交赎金知道吗?”
赎金?
我们?
还有谁?
又被绑架了?
我为什么要说又?
好熟悉的展开……
不行,脑子一片混沌,什么都想不起来……
不过被绑架是可以确定的,他急切道:“绑架我懂,你看这样,我会老实配合你们拿到钱,我不知道你们的目的,也没看见你们的脸,所以……”
话没说完,头套被一把拽掉,武内拓人立刻看到一张平平无奇略带肥胖的中年男人的脸,惊得他声音都拐调了:“……这就看见了鹅~?!”
他连忙说道:“看见了也不要紧,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,请你们尽快放了我,我有要紧的急事!”
那男人笑了笑,起身对坐在一边的黑衣男人道:“组长,人醒了。”
武内拓人把头转到极限,余光勉强看到组长是一个全身黑戴兜帽的人,面容实在看不到。
不过透过组长身后的窗户,他可以看到刺眼的红色。
可以确定,这里应该就是码头……什么码头?
组长只是举起酒杯,漫不经心道:“醒就醒了,泉山,咱们喝咱们的。”
于是泉山举杯与他相碰:“泉山大树敬组长!”
旁边走过来另一个年轻女性,紧随其后举杯:“泉山安奈敬组长!”
被晾在一边的武内拓人:“那要不……我也敬组长一个?”
劫匪三人组看着他不说话,他只好讪讪道:“不行就算了……”
组长从坐着的箱子上跳下来,抚着肚子道:“哎呀,喝的有点多了,得去排泄一下……泉山父女,人质就交给你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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