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行川却将怀中的人收得更紧:“她随本王回王府。”
“啊?”绘雪愣了一下,“那奴婢……”
“跟着。”
“是。”绘雪无奈地点头。
兮夜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,良久,终于露出一丝清浅的笑,转身跟着行风走了。
沈行川将纪冉冉抱起,放到马背上,自己也跳了上去。
绘雪还没追上去,乌骓马一抬前蹄,已经没了踪影。
……
绘雪捡起地上那把纸伞,认命地往王府的方向走去。
等到了王府,纪冉冉已经在沈行川怀里昏睡过去。
她刚经历了情绪的大起大落,又看到家人活下来,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下来,便陷入了无尽的困意。
沈行川将她抱到自己寝殿,命侍女为她洗漱换衣裳,又点上了驱寒的熏香,才转身去了书房。
行风已经将纪府的人送到宅院,回来等他了。
沈行川将怀中那个锦囊掏出来,解开带子,拿出里面的东西。
那是一枚通体雪白的玉镯,莹莹发着柔润的微光,看上去已经很有些年头了。
行风为他倒了一杯姜茶,轻声问:“王爷,那些东西,明日是不是用不上了?”
沈行川叹了口气:“先想办法收起来吧,别让她看到。”
准备了一个月,好不容易到了关键时候,竟然用不上了。
不过没关系,他可以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