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壮跟瑶瑶,还有老爹一桌,李想这小子果然跟黄珊珊凑一起去了,看来李哥这是好事将近了。
工人们虽说不能吃的满嘴流油,那也是吃的赞不绝口,这顿饭可是都不要钱的,那帮新来的工人还没干活,先被老板管了一顿午饭。
只不过以后夜班的伙食会差一点,所谓的差是指种类单一,毕竟咱不能要求厨子大半夜给工人们炖肉吃,太费功夫还让不让人睡了?
“你小子开了这么个头儿,以后要是咱们村的人过来买饭你怎么应对?”
“那挺好啊,那我还要一块钱,就是这两荤两素加俩馒头,前提是咱这剩下了。”
“那才剩多少?村里老百姓不得挤破头来买?”
“那我有什么办法,我又不是开善堂的,做了饭肯定是优先供应工人们吃饱啊。”
“你说的也对,他们那帮占便宜没够的人,也不能一直惯着,随他们怎么说去吧。”
“怎么了老爹,这才几天,难道咱家就有为富不仁的名声传出去了?”
“那倒没有,刚修完水泥路才几天,更何况村里出门打工的现在全在你这,只有零星那么几个人,因为不喜欢跟血淋淋的鸡骨头打交道没来。”
“那你说的是啥意思?”
“我最近不是吊车多了嘛,偶尔的需要带几个小工,帮忙垫腿子或者指挥一下什么的,特别是五十吨的车,遇到地面支撑力不够的地方,那就得反复垫腿子。”
“昂昂昂,我知道垫腿子,然后呢?”
“然后这段时间就有人在村里传言,说我一天挣好几万,给小工四五十。”
“那以后就去村后的人才市场找人呗?他们瞧不上这四五十块钱,有的是人抢着干。”
“唉,谁说不是呢,我就是觉着,这有钱了也不好,烦心事一点没见少不说,还落个坏名声。”
“老爹,你现在知道为啥咱国家政府老挨骂了吧?要是领导人跟当年的老蒋一样,你看看谁敢骂政府?这不就是国家对老百姓太好了,所以才挨骂吗?”
“还真是这么个事儿,这大半年,咱俩各干各的,都挣了不少钱,政府一直是各种支持,一点也没遇见吃拿卡要的情况,这真是不同地位会有不同的眼光啊!”
“我以前开八吨吊车,天天骂路政搞的这个破路,大坑套小坑,最近去给他们单位干了不少活儿才知道,这破单位,哪有钱?穷的叮当响,要饭的都不从门口过。”
哈哈哈哈。
蒋壮跟瑶瑶一起笑,老爹这个半文盲能有这种觉悟,当老板还真是锻炼人啊!
“老爹,我这伙食咋样?这俩大厨一个月一千二,过俩月一个月一千五,这就是大厨的高工资了。”
“还行,这炸带鱼挺好,就是给的少了点,不是随便吃吗?扣扣搜搜的,不行再给我来一块钱儿的!”
“你八块钱我也不卖你了,你是我亲爹啊,这是跟谁一伙儿呢,晚上我请你去假日海鲜城,你随便造。”
“关我啥事儿,不是你自己说的随便吃吗?怎么个随便法?”
“得得得,我去给你盛带鱼,咱说了随便吃,那就是随便吃,只要你不怕我随便找个理由拉黑你就行。”
“拉黑就拉黑,那以后我老婆做的饭我也给你拉黑,小兔崽子,还反了你了!”
下午新工人就陆续有老员工带着直接上岗干活了,只不过工作服还没到,因为没有尺寸嘛,只能一人给一个橡胶围裙,多少也能挡着点儿。
新来的工人有一多半都是周围的冷藏厂过来的,围裙,套袖,水鞋,有的连发套都有,所以围裙发了没多少,工人自备了。
大仓库,办公楼的一楼和二楼,三个地方都是工人削鸡骨头的地方,蒋壮考虑冬天的时候大仓库没有暖气,屋子又高,工人在里面削鸡骨头怕不是要冻死。
所以到时候就在一楼和二楼挤一挤,起码这些地方都装了暖气片和地暖,冬天不至于手脚冰冷还玩刀削鸡骨头。
软骨素的生产车间,眼下这一两天只能干白天一班了,蒋壮步子太大,为了不扯着蛋,就只能放慢速度,要不然新工人们不熟练,晚上容易忙中出错。
刚吃完饭从中原省发过来的一辆大型半挂车到了,拉了满满一车的鸡骨头,路上也不知道跑了几个小时,血水都开始往下流了。
这么大一车居然还不到五十吨,蒋壮在门口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冷库,就算加上这一车四十七吨鸡骨头,恐怕也只能占一个角落,这还早呢,起码不得储备半冷库的原材料?
其实削鸡骨头还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原材料进了削鸡骨头车间,全部煮一遍,这样既不会有冰碴,也比较容易让软骨和骨头分离。
只不过这办法对后面的几个工序不太友好,蒸馏塔析出软骨素也是要掌握一定的火候的,这边给整熟了,那边就不好掌握火候了。
不过后世人家就是有能人可以解决这个问题,前面煮的时间严格把握,后面酸洗完了再加热,时间也是严格控制的,这样也能做到火候一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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