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小秩听乞丐问青影剑法与青头老怪,估计他问的就是自己的剑法与师父。
当下想到他可能与师父有仇或是误会。
叫道:“老伯,你冷静。”
乞丐的手掌陡然举起,双眼血红,欲向她的脑门拍下。
秦小秩怒喝:“住手。”
知道当此情况下求情无用,不如拿出点担当气概。
乞丐果然将掌停下叫道:“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秦小秩道:“你要杀本小姐,总要给个理由。”
“没有什么理由,本丐恨青头老怪,杀了他徒弟。”乞丐吼道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说我是这个青头前辈的徒弟,总得给点证据吧?”
“你懂得青影剑法就是证据。”
秦小秩想这个名字还挺好听,如果我学的是青影剑法,厉不厉害不说,这个名字却是不错。
“可是前辈,你说是绿影剑法行不?因为小女子也不知道这个剑法的名字。”
乞丐气得不要不要的,手掌又要向秦小秩拍下。
秦小秩又大叫:“本姑娘从来不说谎。”
乞丐想这小妮子的确不像说谎之人,想到当中可能另有隐情,手掌果然停下。
“那么你说你这个剑法是怎么学来的?”
“跟师父学的呗。”
乞丐想这个小妮子果然没有说谎,说出了剑法是跟她师父学的。
“那么你师父是什么人?”
秦小秩知道不必隐瞒,不管是仇怨也好误会也她,都宜解拆开来。
“我不知道师父的名字。”
“你怎会不知道师父的名字?”乞丐又怒喝。如果不是秦小秩说过不说谎,他的手掌又会举起来。
当下就不都是认为秦小秩说谎。
“本小姐与师父只相处了月余,师父他老人家没有告诉我名字与身份。”
秦小秩的实言相告起了作用,乞丐虽然内心仍然暴怒,却弃了立即杀她之心,因为他知道秦小秩说的是实话,秦小秩的剑法就是练了一个月上下的样子。
“他现在去哪里了?”
秦小秩对这个提问却感到犹豫,叫道:“冤家宜解不宜结,你得先说说要找我师父干什么。”
乞丐的手又举起来:“本丐要杀了他杀了他。”但是手掌却没击下来。
“前辈与师父有什么仇怨?”
乞丐气呼呼的将手放下,将秦小秩腿上的一条藤子扯下来将她双手反绑,喝道:“你跟我来。”
秦小秩暗呼苦也,马车的事管不了,还要跟这个乞丐不知去什么地方。
她知道反驳不了,尽量放松语气道:“前辈要去什么地方?”
乞丐却不答她的话,只是叫道:“你好好跟来,否则本丐打断你的腿。”
“我的木棍。”
乞丐不耐烦的瞪瞪她双腿,过来将她腿上的木棍卸下,大踏步往西南方向走去,秦小秩跟上。
上到上面山坡,乞丐又依秦小秩的要求将她的坐骑放了,带着她直往前行。
走下一面山坡到了一片田野,在田埂上陡然转换方向往北边行去。
行过这片田野,前面山坡上有一片茂密树林,林中屋舍掩映,似是一个村庄。
沿着村庄东面行到村后一个地方,眼前现出一座灰墙的瓦房,乞丐就径直往瓦房走进去。
瓦房前面有个院子,约半丈大小的门口掩着一扇柴扉,进入院子里面,只见四周长着一些爬墙植物,颇有一种闲适意味。
屋里面好像有三个间子,中间的是大厅,左右各一个房间。乞丐径直将秦小秩领进西面间子,只见里面除了墙壁就是地面,没有一点物件摆设。
乞丐出去将门带上,很快就搬来一桌一椅,桌上摆着笔墨纸砚,椅子放到西面靠墙处让秦小秩坐下。
他在东面门口处摊开桌上的笔墨纸砚,突然抓起笔对秦小秩描画起来。
秦小秩叫道:“你画我干什么?”
乞丐不答,很快就画了一张。跟着将画作放到外面大厅铺放好,又回来画第二张。
秦小秩频频询问画她干什么乞丐都是一言不发。
很快画了十张上下,在将最后一张画作铺好后回来对秦小秩道:“你在这待着,不要乱动。”
说毕立即出去将门反锁。
一会似乎感到这样锁着秦小秩不保险,到院子里找来数根截口近尺的巨木在外面顶住房门,这才收起画作出门而去。
间子的南面对着院子有个小窗口,上面间着几条甚粗的窗柱,秦小秩双手被缚,不能将窗柱拔下,就尝试用脚去踹房门,但踹了几下感觉房门窂不可破,就只好作罢。
其实秦小秩也不是有非出去不可之心,但总感到这个乞丐不是恶人,只是好像与他师父相识又有什么误会,倒是想静观其变,看看这当中隐藏着什么事情。
比如窗子虽高,她跳跃起来用脚踹开窗柱也不是没有机会。
一直在房中待了近个时辰,乞丐才吱哑的将房门打开,将两个荷叶包不声不响的放在桌面,并解开了秦小秩手上的绳子。
他激动的神情已缓和下来,只是没有与秦小秩说话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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