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宇正躺在家中休息。
仅仅是一瞬。
浑身颤栗。
一个身影此时正端坐在了他的床边。
“尘宇,我们或许能聊聊!”
“火遁·豪火球之术!”
一个巨大的火球冲着面具男而去。
整个屋子瞬间损毁。
“风遁·大突破!”
“火遁·头刻苦!”
风助火势,火借风势,小小的一团火焰瞬间变作了一片火海。
“怎么回事?”
看着面具男轻松穿过火海来到自己的面前,尘宇面露“震惊”!
面具男也是十分享受别人震惊的样子。
谁看到了这种能无视他人的忍术不震惊。
每一次面具男都异常享受别人的这副模样,给他带来些许的虚荣感。
“如果你就这种能力,你今天就死在这里吧!”
几枚带着起爆符的苦无冲着尘宇扔来。
爆炸声陡然响起。
烟雾之中,面具男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尘宇的身边。
尘宇立马反应了过来,连忙撤退。
“原来如此!”
面具男看着尘宇的双瞳,似乎知道了一切。
一只血红的瞳孔中三枚勾玉缓缓转动着,另一只瞳孔中宛如海洋般澄澈的白色瞳孔正在紧紧盯着他。
“移植了写轮眼或者说是移植了白眼吗?”
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一切就合理了。
趁着自己不备,借用写轮眼和白眼解除了控制尾兽的幻术,而自己才会受到如此大的创伤。
一切的解释都合理起来了。
“不过有没有觉醒万花筒也是有待商榷!”
虽然如此。
宇智波带土的警惕也是一下子松了下来。
如果拥有万花筒写轮眼,那怎么会移植白眼这种东西。
虽然现如今的自己对宇智波一族并没有什么归属感,但是万花筒写轮眼的强大是毋庸置疑的,不会有人这么傻,将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替换成白眼。
“就这个水平的话,那就到此为止吧!”
两人再次进行了激烈的碰撞。
宇智波带土异常的轻松写意,而尘宇由于精神的高度集中,已然“气喘吁吁”,身子摇摇晃晃,好像一下子就能瘫倒在地上。
“就这样吗?”
宇智波带土也不想留着尘宇的性命,瞅着其的视角,一手直接穿胸而过。
“抓到你了!”
尘宇口吐鲜血,宛如恶魔一般,扯出一抹笑容。
刹那间。
地面瞬间塌陷,起爆符的声音响起。
轰隆的爆炸声直冲云霄。
“疯子,疯子,你这个疯子!”
宇智波带土的面具都是被炸下来半截,这家伙纯纯是一个疯子。
竟然想拉着自己同归于尽。
即便是宇智波带土自己也不由痛骂,自己怎么惹上这么一个家伙。
宇智波带土正打算跳出因炸裂而出现的深坑,一只浑身带血的手抓住了他。
“跟我一起下地狱吧!”
尘宇浑身沾满尘土,整个人化作了一个血人,也还是死死拉住了带土的脚腕。
“疯子,疯子,放开我!”
即便是以宇智波带土这样的性格,也是慌了神,另一只脚死死踹着尘宇的手。
他看到了什么?
尘宇这家伙的身体上也还贴着起爆符,这家伙是真的不要命了吗?
甚至能听到其骨骼折断的声音。
“快放开我啊!”
眼见着尘宇身上的起爆符发出噼啪的声响,宇智波带土在这个时候绝望了。
他竟然要死在这个地方吗?
“琳!对不起,我没能创造出一个属于你我的世界!”
微乎其微的。
宇智波带土感觉到自己脚腕的手竟然微微松了一点,瞬间喜出望外,求生的欲望迸发而出,疯狂挣扎。
终于,宇智波带土挣脱了出来,立马钻进了神威空间。
外界,一声恐怖的爆炸声响起。
宇智波带土余悸未消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体会到死亡的感觉,即便是面对佩恩都没给他带来如此感觉,他在神威空间中久久停留,不敢出来。
许久之后,才缓缓出现在了原地。
“那个家伙死了吧!”
宇智波带土四处张望,面具下的脸难以克制的露出恐惧的表情。
“你在找我吗?”
尘宇此时正躺在一截树桩上,半个身体血肉模糊,扯出一丝恶魔般的笑容。
面具男一听,浑身颤抖,原地出现空间波纹,立马跑路。
此时尘宇的声音,在宇智波带土听来,宛如恶魔的低语一般。
能走赶紧走。
“跑这么快干嘛?”
尘宇笑道。
他并没有发现,尘宇此时的写轮眼疯狂旋转,化作了同他的万花筒一般的模样,随即很快变回原样。
他当然可以选择现在干掉宇智波带土,有神威在,也就代表了宇智波带土宛如开挂一般的空间型瞳术,形同虚设,但是没有必要。
剧情的大概走向,他并不想改。
宇智波带土比起日后的斑来说,顶多是一个小角色罢了。
有了神威自己便是能随时拿捏他,自己怕啥?
他之所以愿意受到这么重的伤,也是为了给带土留下一个自己打起来不要命的印象。
让带土不敢来招惹自己。
他感觉自己应该是给带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至少在短期内,宇智波带土不敢再来招惹自己了。
“浑身上下有点痒啊!”
尘宇表情了略显难受。
柱间和漩涡一族的细胞正在疯狂修复着身体,才产生这样的反应。
掌仙术!
尘宇的手中出现着翠绿色的查克拉,为自己治疗着伤口。
“你小子,还没死吧!”
鬼灯满月走来说道。
“那个戴面具,鬼鬼祟祟的家伙是谁?跟你有什么仇,什么怨,把你伤成这样!”
鬼灯满月的嘴宛如机关枪一般,疯狂发问道。
“而且你刚刚还不让我出来帮你!”
“如果有我帮忙你就不会伤成这样!”
“我有自己的安排,安静点!”
“能不能先扶我进你屋休息会!”尘宇嚷嚷道。
“行!”
即便扶着尘宇,鬼灯满月的嘴巴还是疯狂在碎碎念。
尘宇知道其是关心则乱,也并没有计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