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儿叫封抒意,两个儿子叫封确和封绝。”
“怎么没姓路?”拓跋野疑惑出声,“当初他明明说过,孩子出生后姓路的。”
怎能言而无信呢?
路知欢回头看了一眼正陪在皇上身边的封云珩,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,“他为了我已经入赘,若是再让孩子姓路,那不知道有多少人把他的颜面踩在地上摩擦了?”
拓跋野看着她满眼的柔情,说出的话是那般偏爱。
嘴角勾起一抹苦笑,“姐姐,能被你放在心上,可真幸运。”
路知欢假装看不见,也听不出。
封云珩回头,正见到她轻轻揉着后腰,连忙走过来将路知欢环抱在怀里,语气温柔,“怎么样?站了这么长时间,累了吧!坐下歇会吧!”
路知欢只感受到腰间的大手,不轻不重的捏了她一下,甚至还有些抖。
她抓住封云珩的手,与他十指紧扣。
“嗯,有些累了,我先带孩子们回去,你要好好招待各位来客。”
路知欢对着拓跋野歉意的笑了笑,“王上请自便,若有照顾不周,还请海涵。”
拓跋野忍着心中的苦涩,只能微微颔首。
看来传言是真的,她对这个病弱的夫君,还真是宠啊!
拓跋野的眼底满是不甘……与无力。
他肩膀垮了下来,因为不是她的心上人,所以他怎样她都不会在乎,也不会放在心上。
路知欢不知道封云珩醋劲这么大,晚上差点就把她亲的窒息了。
若不是封云珩觉得她身体还没恢复好,早都不客气了。
他身体一天比一天好,每晚都是最难熬的,路知欢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动情后又克制的隐忍。
他从不自己疏解,怕泄了阳气后,她白白替自己调理身体。
从她生了以后,封云珩几乎是掰着手指过日子。
等啊等啊等。
终于坐满了两个月。
当夜,封云珩心情特别好,早早的就让主院的人都清了。
路知欢刚刚去看了几个孩子,就觉得主院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对!
就连996也不见了。
其实她心中隐隐有些猜测,推开房门,屋子里的灯火有些暗。
空气中的氤氲水汽伴着桂花的香气直往鼻孔里钻。
她缓缓走向了主屋通往后院的温泉浴池。
水汽蒸腾,烟雾缭绕。
八月份的天气有些闷热,角落里还放着干冰和冰块,整个房间都仙雾缭绕的。
路知欢嘴角扯了扯。
解开衣服下了池子。
她耳朵动了动,无声的勾起嘴角。
封云珩缓缓下了水,薄薄的衣料遇水则透。
路知欢侧眸,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肩颈,像是无声的邀请。
封云珩滚烫的身躯贴了上来。
“夫人!”
暗哑的嗓音,在这样的环境里格外让人腿软。
他微微低头,吻落在了她的背上,也不急,像是在慢慢“品尝”。
路知欢被撩的上不上下不下的,也只能由着他。
水上的涟漪久久未停。
天都快亮了,封云珩才抱着路知欢沉沉睡去。
后来,无数场贪欢后,又喜提硕果。
三年后的路知欢又生了一个女儿,取名:封抒落。
后来,几个孩子到了上学的年纪,就都进了宫。
这几年,宫里接二连三的有皇子公主出生,想必尚书房很是热闹。
北狄边境安宁。
可南越边关越来越动荡。
皇上再一次下旨,让镇北侯率八万大军南下。
食君之禄,为君分忧,实乃臣子之本分。
封云珩即使再不舍得也得放手让她去。
临行前,二人在床笫之间极尽缠绵。
事后,封云珩端来了一碗避子药,路知欢接过碗一饮而尽。
封云珩抱着她,眼泪无声滑落。
第二天还未亮。
路知欢已经穿戴好了一身戎装。
封云珩一路将她送到了城外的二十里处的驿站。
他眼尾猩红,嗓子暗哑,像是被遗弃的小狗,“夫人,你莫要惦记家里,有我在呢!”
路知欢一走就是一年。
封云珩只逮到机会去看了她一次。
路知欢知道他小心眼,她的营帐从来不允许任何男人进入甚至靠近。
这是整个军营都知道的事。
他没想到封云烨也在,原来他从小兵做起,已经做到了中将的位置。
他总是站在远处看着她的方向,曾经他在京都时就见识过镇北侯多么宠夫。
有多少好儿郎做梦都想娶到这样的妻子。
可世上,只有一个路知欢。
可曾经,她是属于他的呀!
如果不曾拥有,现在也不会这么难过。
两年后,路知欢得胜而归。
如多年前那样,皇上带着满朝文武前去接她。
路知欢跪在地上给皇上行过礼之后,就直直的扑向了封云珩。
“夫君,我好想你。”
她爱的直白又热烈,从不在乎旁人的看法,身后的一群小萝卜头看到她的时候,都像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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