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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喝他煮的茶,

接回陆言卿好几天,这是陆言卿向他提的第一个要求,

林胥眸光沉沉的看着她,

是真的想喝茶,

还是想支开他向外界传递消息,

为了防止陆言卿的存在被母亲发现,他不敢用林府或者相熟的大夫,只能装作是普通人,随意找了间药铺,抓了个老大夫。

卿卿想收买这个人去向贺锦书传递消息?

“不行吗?”陆言卿坦荡地同他对视,“如果为难那就算了。”

“怎么会,我说过只要你想要的,只要我能得到的,都能给你。”

林胥话里有话,“只要你能好好留在我身边。”

说完,他当真转身去外室煮茶,

陆言卿这才敢看向施恒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笑道,

“施先生,近来可好?”

“哼!不好!非常不好!”

施恒吹胡子瞪眼,一副被气坏了的模样,“不知死活非要下床追人,将剩下的半条命又折了一半。血吐了半升,险些烧成傻子。”

该!

陆言卿心中暗骂,

如果贺锦书不是霸道地让她离开,她也不会借着赌气的缘由另辟其窍,

可想到贺锦书面无血色躺在床榻上的虚弱模样,她的心又像是被大掌捏住,疼得喘不过气来,

“那还真是不好。”

陆言卿闭上眼,将眼底的情绪压下,

林胥留给她的时间不会太多,她得抓紧时间沟通消息才是!

“他知道我在这里吗?”

“如果他不知道老夫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?”施恒脸色阴沉,“县君,他不仅知道你在这儿,还知道林大公子已经在筹备婚事,即日将迎娶新妇过门。”

“县君,你明知道你对他有多重要,何必要这样刺激他?”

险些让贺锦书失去理智,不顾一切冲进京都想要将陆言卿从林胥身边带走。

“施先生,林胥不会久留,请你想办法留在府中,我们寻个僻静地方细谈。”

这两日,林胥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事,

来看她都是行色匆匆。

按照时辰,林胥也快要离开了!

“好。”

林胥回来时,陆言卿依旧懒洋洋地翻着书,施恒在桌上写药方,

见着林胥来,施恒行礼,“公子,老夫先给这位姑娘开几副汤药,不过最好还是用针灸辅助。”

林胥审视地看着施恒,

施恒被看得跳起来,“公子若是不信任老夫,老夫这就告退,请公子另寻他人。”

说完他毫不留恋地开始收拾药箱,大有一副被侮辱的模样,

施恒若是花言巧语说服林胥,林胥觉得他定是另有所图,

可施恒走得没有半分犹豫,林胥反而放下心来,让人去门口将施恒带回来,

“施大夫脾气有些急,你只管安心在府中住下好好替夫人调理身体。”

施恒还想推拒,被林胥几句话一说,气哼哼地留下来,

“行吧,先叫人去接一副药来,服下药后,老夫立刻替夫人施针帮助她吸收药性,除寒祛湿。”

药还没煎好,来寻林胥的小厮已经出现,如陆言卿预料的那般,

林胥叮嘱几句,又派了小厮陪在他们身旁,就匆匆离开。

施恒也没急着交流,反而像模像样地捧过汤药让陆言卿喝,

陆言卿唇角抽了抽,“施大夫,你确定这能喝?”

这药不是施先生瞎开用来蒙蔽林胥的吗?怎么真送过来给她喝了?

这药喝下去不会有其他反应吧?

陆言卿端着碗犹豫不决,

施恒来了脾气,“呵,有什么喝不得?良药苦口,老夫还能拿自己的名声来害你不成?”

也是,他们可是自己人!

汤药浓稠腥苦,

陆言卿屏住呼吸,一口气灌下,只觉从舌尖到天灵盖都一阵酸爽,

她恶心地干呕,急忙端起桌上茶水漱口,接连喝了两杯茶才将嘴里的异味压下去,

“好了,可以针灸了,夫人回房间脱去外衫躺下。”

施恒说道,从药箱中取出针包,跟在陆言卿身后往室内去,对丫鬟吩咐,“点一盏油灯,再准备一些热水,干净的巾帕。”

丫鬟被支出去,小厮亦步跟了上来,

施恒堵在内室眉头,斜眼瞪着小厮,“你这小哥究竟懂不懂眼色,老夫都说了给夫人施针是要脱去外衫,你非要跟进去,究竟意欲何为?”

“莫非是觊觎你家夫人的好颜色?想趁自家主子不在借监视之名一饱眼福!”

“胡说!”小厮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

自家公子对如意县君的看中,府中谁人不知?这话要是被旁人听了去,传到公子耳中,他焉能有命在!

抬起的脚步落下,小厮杵在门口,虎视眈眈地看着施恒,“我就在这儿守着,你别想耍什么花招!”

小厮想了想还是不放心,将丫鬟唤来,“你跟着进去,帮老大夫打下手。”

“不行!老夫针灸必须得全心全意投入,不得有外人干扰,若是蛇一抖,一不小心下错了穴位,让你们夫人眼斜嘴歪,谁来担下责任?”

小厮和丫鬟顿时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吱声,

“就这点出息。”

施恒冷哼,将门帘甩下,“噼啪”作响。

陆言卿本以为针灸是托词,不曾想他当真取出银针在油灯上炙烤,吓得陆言卿一头跳起来,“先生!这玩笑可不能瞎开啊!”

“躺下。”

施恒没好气地瞪了陆言卿一眼,“你真当我刚刚是瞎说的吗?接连几次受伤,又没有好好调理,你的身体早已被透支,”

“难得逮到一个冤大头,老夫岂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?”

施恒嗤笑一声,“不过林家小子还真舍得,价值百金的汤药一抓就是十几服。”

舍得好啊!

林家出银钱给县君身体调理好,回头正好给贺小爷生个大胖小子!

这样一想,施恒乐不可支,催促着陆言卿赶紧趴下,

银针刺入皮肤,如被蚂蚁啃咬了一口,胀胀得疼。

陆言卿皱眉,用谈话转移注意力,

“施先生,他这次受伤和皇后有关,对吗?”

陆言卿追问道,“他真正想要扶持的不是太子,是四皇子是吗?他出面与皇后接触是顺从陛下的心思想用太子和三皇子做挡箭牌,让他们两败俱伤,四皇子渔翁得利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