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时未到,荣王府的马车就来到了客栈的门口。
赫连梦引着姚羽鸾、燕凌夙和妘旸三人往荣王府去了。
正厅之中,荣王赫连柏,荣王妃上官歆和上官宏宇都在这里等着。
赫连颢在王府大门口候着,见人来了,高高兴兴地把人迎进了正厅之中。
双方见面自然是好一番客气,荣王妃更是含泪抓着姚羽鸾的手抹了好一通眼泪。
荣王不得不开口劝道,“王妃,医病要紧。”
上官歆反应了过来,“瞧我,太过激动了。”
“三位请跟本王来。”荣王头前领路,带着三人直奔王府的主院而去。
上官宏宇紧紧地跟着。
卧房中,就见一位五十上下的男子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。
床头站着一名带刀侍卫,床前有一年轻男子守着。
“寞儿,大夫来了。”
“皇叔。”男子唤了一句,然后一回头就愣在了当场。
燕凌夙很是惊讶,可面上看不出有任何变化。
姚羽鸾心道,这个寞儿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妘旸更是注意到了三人的神情。
“寞儿,你怎么了?”荣王不解道。
“哦,没什么,就是觉得神医竟这么年轻。”赫连寞敛起了眼中的神色。
荣王明白了,“医术深浅哪能以年岁论。”
“王爷,病人可是躺在榻上那位?”妘旸开口,把注意力引到了自己的身上。
“对,杨公子请。”
赫连寞连忙让出了位置。
“人太多了,只留下三位即可。”
妘旸知道,赫连柏、上官宏宇和那名侍卫是不可能出去的。
果然,赫连寞主动道,“皇叔,上官大人,我带着这位公子和姑娘到王府花园转转。”
“好,寞儿好好招待二位。”荣王不疑有他,毕竟越有本事的医者脾气越古怪。
“二位请随我来。”赫连寞带着燕凌夙和姚羽鸾出去了。
妘旸坐在矮凳上,把手搭在了病人的手腕之上。
这一搭就是好半天,弄得赫连柏和上官宏宇急出了一头的汗。
荣王府花园中。
赫连寞打量了一下四周,见没有人这才开口。
“夙王爷、姚大小姐,你们怎么在这儿?”
“你是五皇子?”燕凌夙问道。
“嗯,帆王一去,我就回来了。”提起自己曾经的主子,赫连寞伤心起来。
“你是燕凌帆身边的那个小厮?”姚羽鸾想起来了。
“是,姚大小姐还真记得我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揭穿我们?”姚羽鸾疑惑道。
“你们不是也没揭穿我吗?”赫连寞的眼底透出的是坦然。
燕凌夙对南诏皇子给大夏皇子做小厮的事很感兴趣。
“你为什么会去大夏?”
“母妃没有依仗,我是逃到大夏的。”赫连寞相信夙王能明白。
“燕凌帆知道你的身份吗?”
“不知道,我又不傻。”赫连寞虽然很感激帆王救了自己,可他不想变成棋子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,你的敌人是谁?”燕凌夙严正起来。
赫连寞的眼中慢慢地染上了恨意,“曾经是二皇子赫连祁,现在多了一个宇文家。”
“要不要联手?”
赫连寞的眼中亮起了光,“好!”
卧房中。
妘旸估摸差不多了,就把手拿开了。
“杨公子,这脉有什么不寻常吗?”荣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。
“他中毒了。”
“中毒了?”荣王有些不相信。
这么多的大夫都号过脉,没一个说中毒的,怎么这位杨公子却与其他人不同?
妘旸看出了荣王的怀疑,他可不会上赶着给人看病。
“既然王爷不信,那就另请高明吧。”他毫不犹豫地往外走去。
上官宏宇见状急忙拦住,“杨公子稍等。”
荣王也回过了神儿来,“杨公子,是本王的不是,本王也是心急了。”
照妘旸的脾气,敢质疑他的医术,无论是谁,就算跪下来给他叩头,他都不会回头再看一眼,可今日……
他压下了心中的怒气,“仅此一次,我破例一回。”
荣王心道,好狂妄的口气。
妘旸耐心地解释了起来,“这位病人中的是一种慢性毒,起初只是风寒,到最后会不治而亡。这位已经昏迷了,不出三日必死。治或不治,你们选吧。”
这番话,可把荣王和上官宏宇吓个够呛。
“杨公子请全力救治。”二人同时揖了一礼。
妘旸点了点头,走到床前开始为病人施针。
一刻钟后,起出银针丢掉。
“拿碗温水来。”
“我去。”上官宏宇扭身就来到外间儿,倒了碗水就进去了。
妘旸从袖袋儿中拿出一只小瓷瓶,倒了粒雪丸出来,“我这药得来不易,千两黄金一粒。”
周沐瑶若是在这儿就会知道,这只瓷瓶正是当初妘旸要送给她装雪丸的那只。
“银钱不是问题,能不能让人试一颗?”荣王知道自己有些过分,可毕竟是给皇上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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