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场之上没有人说话,本来有些同情武涑的将士,此时也把自己的那点子同情给收起来了。
如此不讲理的将军,活该被夺了兵权。
武涑是怎么也没有预料到,自己只不过是想教训下一个小兵,却让满场的将士都对他充满了怨言。
就在这时,校场外想起了“滋扭、滋扭”破板车的声音。
将士们伸长了脖子往外看去,就见领头的是一架官家马车,马车上一个‘孙’字是极其醒目。
再看马车后面的板车,是一架接着一架,都快要看不到头啦。
关键是都用布盖着,不知这布底下都是些什么东西。
没多大工夫,马车就停在了校场边儿上,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。
“孙长挚。”曾淞率先喊了出来,这小子在搞什么鬼?
孙长挚扭头冲他一笑,就赶紧回身把自己的老父亲给搀下了马车。
痕王爷笑了,看来今日这武将军又要吃瘪了。
而武涑的脸色却有些发阴,今日这军棍看来是不好落下去了。
兵部尚书孙之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服,然后大踏步地往校场中走去。
昨夜见到自己的儿子突然回府,还把他吓了一跳。
了解了事情的原委,他还说姚家大小姐有些过于忧虑了。
可当他看清武涑脸上的神情时,就知道姚家大小姐的担忧是一点儿也不过。
这武涑也当了两年将军了,就不知把脸上的神情敛一敛,好歹这面子上的功夫也得做一做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