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秋河略微一想就猜到了,“是关于你娘的死因?”
燕凌夙点了点头,“是,有了些眉目,可还不是很清楚。”
容秋河明白了,这背后一定牵扯很广,“舅舅不问。不过,凌夙要是需要舅舅做什么就尽管开口,不要什么都自己担着。”
燕凌夙笑了,“好,舅舅放心,凌夙一定不会客气的。”
“嗯……”容秋河还想说些什么,可是被燕凌夙打断了。
“舅舅回头看。”
“怎么?”
容秋河一回头,好么,平日与自己相熟的几位大人正一脸期盼地等着他呢。
“咯咯咯”,燕凌夙低头闷笑,“舅舅快去吧。”
“嗯,那舅舅先过去了。”容秋河话落就转身朝着那几位大臣走了过去。
燕凌夙也朝着清心殿走去,就是他的眼神越来越冷。
母后的仇,他一定会报的。
这个念头从他五岁起就深深地种在了他的心底。如今已经生了根、发了芽。
朝会上发生的事传得很快,没多大工夫整个京城就传开了。
本来有些人是不相信的,也不愿意信。
可随着一纸告示贴在了大理寺外,成功地堵住了那些人的嘴。
辅国将军府此刻更是犹如拨云见日,喜得福叔是眼泪直掉。
“大小姐,什么时候去接老爷,老奴也想跟着。”
“福叔,父亲去边疆了。”姚羽鸾想把父亲、母亲都接回来吃顿团圆饭,可……
她抬起头望着落闲居中的这棵桂花树,姚家从未把肩上的担子卸下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