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好。”李安糯糯应道。
宋竟尧又说:“听说那里有棵千年古树,若将寄托心愿的红绸系上,便可心愿成真,安安陪我一起可好?”
李安寻思这个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,便点头应着了。
“安安,说话可算话。”
“我何时食言过。”
李安觉得自己要疯了,自己的名字被男人一声声缠绵地喊着,心痒痒得不行。
这个男人都是跟谁学的,从哪学的,哪儿来的折磨人的手段!
宋竟尧满意地笑了,“好。为了不让安安失望,我一定好好养伤。”
说着,他松开桎梏,将被褥盖在李安身上,又起身吹灭了烛火,才躺下。
黑暗中,李安有些没有反应过来,张口就问了:“不是要那什么吗?”
宋竟尧配合地回答:“那什么是什么?”
“你让我留下来,不是要跟我……”李安没再说出口了。
“跟你什么?是指下流的事吗?”宋竟尧朝她靠近些躺着,“怎么会呢,只是心疼上流的安安来回奔波,便想挽留下来,小住一晚。”
“难道上流的安安是想与我做些下流的事?”
她瞬间捂住了男人的嘴,“你不要说了!是我下流了行了吧!我下流,你上流!你立刻闭眼,闭嘴,睡觉!”
这个狗男人,绝对是故意的!
他张嘴不能好好说话吗,非要来这么一出,害得她以为今晚要栽在他手里了。
她都要快要说服自己认命了,结果人家只是单纯的留她住一晚而已。
呸!而已个屁。
搞得她像很失望似的。
李安气鼓鼓地将大部分被褥都卷到了自己的身上,恶狠狠地念叨着:“冻死你算了。臭男人!”
宋竟尧强忍着笑出声的冲动,感受着身侧不属于他的体温,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