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段记忆碎片之中，张琰还发现了不少秘密。
首先是声音，听声音，应该是个男人。
其次是画面，在这段神识之中有一段苍穹星海的画面，但张琰总感觉那星海的星光有些过于明亮了，就算是无风无云的夜晚，也很难看到这样的星空，总感觉这星空有些不真实。
最后，则是一段意识，这段意识很有意思，他一边说服朱青青要爱上楚凡，但另一边则在不断的重复‘楚凡是垃圾，楚凡是SB。’这样的话。
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，楚凡背后那人在洗脑别人的同时，也在防止给自己洗脑。
毕竟给别人洗脑久了，自己说不定也会被洗脑。
而他这样的做的目的，其实只有一个。
他不能对楚凡亲近。
既然，他不能亲近楚凡，那么他布下那么大的局，花费那么大的代价培养楚凡，是什么目的呢？
张琰想不通，好在现在困扰他的事情真不少，所以他也没太过纠结。
但系统就不一样了，因为张琰的冒失，系统前所未有的发起了火来。
“宿主，要不是这绑定解不开，我现在就想和你解绑。”
“麻蛋的，我就不该管你，让你作死做到魂飞湮灭才好。”
“我那么辛苦的支持你，为你谋福利，想着法的为你增加后宫的厚度，你就这么对我？”
“你还是个人吗？”
“你知道他要知道了我的存在，会闹出多大的乱子吗？”
“对，你根本就不知道，我真傻，真的，明知道你是烂泥扶不上墙，还要为你掏心掏肺，我咋就这么苦逼呢？”
等系统一波爆炸性的情绪输出后，张琰这才说道：“既然他已经发现了你，为什么现在还没做出应对呢？”
系统一听这话，立马又炸了。
“尼玛蛋的垃圾玩意，你还好意思说，要不是你，我怎么会这么被动。”
“徐徐图之懂不懂，苟到最后才能应有尽有，你明不明白？”
“算了，和你这种人说不清楚道理的。”
“你自己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！”
“反正也蹦跶不了多久了。”
“赶紧毁灭吧！累了！”
张琰又道：“既然都要毁灭了，干嘛不给我说个清楚明白呢？”
“反正都这样了，让我当个明白鬼呗！”
系统又怒了。
“想屁吃呢？”
“大爷我偏不，你能拿我咋滴。”
“我老实告诉你，大爷我看你不爽很久了，你越吃瘪，大爷我就越爽。”
张琰当然不会就此放弃。
“你以前说过，那人实力超过了这个世界的规则，所以他的实力是被压制的，既然是被压制的，那么就不可能随便出来。”
“同时，你一直要让楚凡吃瘪，并通过楚凡吃瘪吸收一种能量。”
“你曾经说过，这个世界没有气运，也没有猪脚光环。”
“那么，我只能猜测背后那人是一个拥有系统的穿越者或重生者。”
“上次我要杀楚凡的时候，他连神识投影都未曾放出来，我猜那股力量应该是他一开始就存放在楚凡身上的。”
“目的就是为了保护楚凡的安全，那一次他未曾现身。”
“作为第一女主的萧幼白死后，你当时也很害怕，但他还是未曾现身，而是悄悄改变了剧情。”
“这次，我直接读取了他的神识碎片，他肯定会有感应的，但他竟然到现在还没反应。”
“你猜，他现在还有没有意识？”
系统不知道是终于发泄完了，还是被张琰的话触动了，终于冷静了下来。
“我猜不着，我就一系统，负责给你提供各种援助就行了，现在还要给你答疑解惑，擦屁股，我很累的好吗？”
但张琰却从系统的话里听出了一点点不一样的味道出来。
刚刚系统破罐子破摔，和他平常发脾气有些不太像，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。
而愤怒的原因也是显而易见的，就是他终于暴露在了另一个系统面前。
从此之后不能做老6，躲在后面阴人了，说不定小命也要嗝屁在这里。
但结合他刚刚平静下来的话，又可以看出，他好像又不担心自己小命了。
一个还在抱怨当前生活的人，说明他对未来还有种种期待。
既然对未来还有期待，那就说明，他现在又不害怕死亡了。
要么，是自己的话触动了他，要么是他接受到了其他的信息。
先不考虑他能否接受到其他信息，先按照自己刚刚的话触动了他来分析。
自己刚刚好像只说了楚凡背后那个神秘存在目前是没有意识的。
所以说，看起来系统避过了自己的问题，没有回答，但实际上，他的表现又清楚明白的告诉了自己，那个神秘的存在真的没有意识了。
这就是只能说真话，不能说慌的系统啊！
明明比狐狸还要狡猾。
想到这里，张琰还是不动声色的问道：“你说，他都那么厉害了，为什么还不来直接抹除我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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