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乐意奉陪。”
“那咱们来谈谈敖纯,如何?”
黎莲机抬眸间是抗拒性的一眼,不过他倒是没有明着出言反对。
“你觉得敖纯为人如何?”敖霖浅意试探。
黎莲机不屑作答,摇摇头,但笑不语。
敖霖了然道:“看来莲机兄对敖纯有些意见,因昨日之事吧。”
黎莲机的杯盏中,斟酒一杯又一杯,他始终没有回答敖霖的问话。
有了前车之鉴,敖霖不敢贸然出手阻拦,只是出口劝言:“莲机兄若是醉了,我便只能与浓稠夜色隔而空望。不如莲机兄先谈一谈,敖纯哪些地方令你无法容忍?”
黎莲机猛然将杯盏重重搁置,发出“咚”一声脆响,“我哪敢说道他的不是,只当他如此般尊体贵躯,不是我等高攀得起的,若他有意不相往来,也好。”
敖霖何尝不知黎莲机讲得是些气话,过命的交情哪能说断就断,只不过有一道坎儿,尚在他们二人之间堵着。
敖纯不善言辞,偏偏深宫环境使然,将他造就得过分独立、隐忍,时而又过于偏执、傲慢,不懂示弱。
无奈,黎莲机也是个犟脾气,傲进骨子里头,死要面子,想他退一步,可以,指望他妥协两次,免谈。
如此两人一经碰撞,前路注定漫漫。
“莲机兄可想听听敖纯的前尘幼事。”以敖纯的性子,他绝非愿意将此事吐露,敖霖思来想去,也是时候透露给黎莲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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